当晚自习的小将校园血色铃声终于化作走廊里最后一阵拖沓的脚步声,阿哲揣着那本泛黄的恐怖《童谣集》溜出教室时,整栋教学楼只剩下他急促的故事喘息声。作为班里最小的午夜“小将”——同学们总爱这么调侃他,说他个子最小却胆子最肥——他此刻正踏入一场酝酿了三年的禁忌禁忌游戏,没人知道这场始于某个雨夜的游戏诅咒,会在午夜十二点的童谣钟声敲响时,将整个操场变成血色祭坛。小将校园血色
禁忌游戏的恐怖由来:被橡皮擦藏起来的童谣
那本童谣集是上周在废弃的旧教学楼阁楼发现的,纸张边缘蜷曲如干枯的故事蛇,扉页上用褪色的午夜蓝墨水写着“献给每个不信邪的小将”。阿哲翻到第17页时,禁忌指尖突然触到一行奇怪的游戏涂鸦——本该是“月光爬上窗沿,小将的童谣心跳()”的空白处,被人用橡皮擦反复涂改,小将校园血色最后三个字“别回头”洇成了暗紫色,像干涸的血渍。

“你听说过‘午夜童谣接龙’吗?”同桌老周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阿哲差点把书掉在地上。老周抱着篮球,校服领口还别着三年前失踪的体育委员的校徽,“上一届的‘小将’们玩过,谁没接下去,谁就会在第二天变成失踪人口。”他指了指窗外:“今晚是农历十五,阴气最重,操场东南角的老槐树下,藏着他们当年没说完的最后一句。”
十二点的童谣回响:当影子开始错位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敲过,阿哲和老周、还有三个同样“胆肥”的男生已经站在槐树下。树干上用红漆写着残缺的童谣:“月光爬上窗沿,小将的心跳(),(),()……” 阿哲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接:“月光爬上窗沿,小将的心跳狂跳。”话音刚落,老周突然尖叫着后退——他身后的影子不知何时变成了扭曲的人形,正缓缓举起沾满泥浆的手,指向阿哲的影子。
操场突然刮起一阵阴冷的风,那些原本被月光照亮的影子开始像活物般蠕动。阿哲盯着自己的影子,发现它正在模仿童谣里的动作:先是“爬上窗沿”,接着“狂跳”,最后“变成……”他猛地抬头,看见老周的脸在月光下变得惨白,瞳孔里映出槐树上爬满的、穿着校服的影子——那是失踪的体育委员和其他“小将”们的脸,他们正用嘴型无声地重复:“接下去,接下去……”
消失的同学与永远的禁忌:小将的代价
接下来的半小时像一场被拉长的噩梦。阿哲听见童谣在风里流转,那些影子从槐树上滑落,变成一个个湿漉漉的少年,他们的校服下摆还在滴着雨水。“童谣要说完,否则影子会吃掉最后一个接下去的人。”老周的声音像从水底浮上来,他的影子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滩不断扩大的水渍。阿哲突然想起童谣集里被擦掉的“别回头”三个字,原来那是游戏的关键——一旦回头,就会听见影子替你说出剩下的句子。
当他拼尽全力喊出最后一句“小将的心跳变成永恒的沉默”时,槐树上突然炸开无数蓝绿色的光点,像萤火虫般飞向远方。老周和三个男生的身影在光点中渐渐透明,最后化作一滴雨水落在阿哲的掌心。他低头看那本童谣集,发现第17页的空白处不知何时被填满了新的字迹:“下一个接下去的小将,将成为新的韵脚。” 而他的影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半透明的蓝色,像无数个被吞噬的影子之一。
后来学校在那栋老教学楼前立了块石碑,上面刻着“永远不要在午夜玩童谣接龙”。而阿哲的名字,成了新的传说里最模糊的一个“小将”——有人说看到过他在深夜抱着书本徘徊,也有人说他把那本童谣集藏进了自己的影子里,等待下一个同样叛逆的少年来触碰禁忌。或许真正的恐怖从来不是鬼魂,而是少年们心底那股不信邪的勇气,在黑暗里点燃的,连自己都无法扑灭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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